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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城市里的工业印迹
本报记者 赵荣
高耸的烟囱、老旧的厂房、废弃的矿井、锈迹斑斑的机器……工业印迹不仅是城市工业发展的实物见证,更寄托着人们的情感和记忆。对于乌海这座以工矿起家的城市来说,旧厂房、老建筑、已经停用的生产设备有很多,像“一通厂”“二通厂”“跃进电厂”“千钢”“三矿”这些工业厂矿也有很多。那里凝聚着矿区职工战天斗地、艰辛奋斗的光辉岁月,也见证着乌海于茫茫戈壁白手起家、从无到有的发展史,让我们用照片和文字的形式共同回顾这段峥嵘岁月。
■市井故事
许鑫
早市最大的亮点,就是新鲜的蔬菜和挨挨挤挤的人群,在早市转一圈,满是勃勃的生机。家里的菜筐已经空了,为了多买些新鲜的蔬菜,特意带上了我的“助手”——警察老公杨警官。
说起他,我也是颇有意见。平时要工作,节假日更得坚守岗位,能帮忙的时候屈指可数,快成家里的“吉祥物”了。到了早市,买菜的都是货比三家,看看哪家菜新鲜,哪家价便宜。可领着他,只要看到一家就说:“买吧买吧,挺好的。”刚买完,立马就说:“不买了吧,咱们走?”这耐心啊,怕是都奉献给了群众,忘记了家人呀。我偏不,我看完蔬菜看水果,看完水果我再看蔬菜。说买些蒜薹,老公执意让去刚才走过的摊位,“都是大同小异,这咋还挑上了?”算了,穿过人流,好容易挤到摊位前,周围混合着小孩的哭声、小贩的叫卖声,累了一身汗,挑好、称好,装袋的时候发现摊主的手有残疾,我忙说:“我自己装,自己装。”正忙着装,忽然听到老公说话:“你要找谁?别哭,告诉叔叔。”一回头,身边多了一个五六岁的男娃娃,哭得是抽抽噎噎,眼睛肿得老高。哪儿来的孩子?我都有些蒙,赶紧拉着孩子站到菜摊后面,就听孩子说要找姥爷,再看周围人们都忙着买菜,没看出有眉目焦急寻人的呀。再看杨警官,啧啧啧,立马打110,自报家门,说自己捡到一个孩子,孩子穿什么颜色的衣服,年龄多大,如果接到报警的,第一时间联系他。我赶紧问孩子叫什么名字,奈何孩子抽抽搭搭地说不清楚,我听了好几遍都没听懂,只好猜。“是孟国辉?不对,段国辉?那是韩?”问了几遍,娃娃居然长长地叹了口气,然后不回答了,本来我还着急地帮他想办法呢,但是感觉被他嫌弃了。拉着小手,小手哭得冰凉,为了听清孩子的话,蹲下揽着孩子问问,估计哭累了,一屁股就坐在我腿上,老公又说:“不能坐这么低,孩子家人看不到。”我就和摊主借了个凳子,让孩子坐好,好让路过的人都看到,能一眼找着孩子,我则站在一旁热切地看着行人,估计眼神太过热切,很多人都来询问蒜薹多少钱,菜摊的生意都好了不少。
■市井故事
王志勇
怀旧是人的本性,有些事刻骨铭心,有些事转瞬即逝。家是遮风避雨之所,也是爱的港湾,倾注感情的家,一辈子也忘不了。
1984年深秋,我和即将临产的妻子结束住办公室的困惑焦虑,搬进单位腾挪出来的一间40平方米的土坯房。时间不等人,没有多余的时间收拾别人搬家后留下的“烂摊子”,妻子叫来两个弟弟,他们又叫来几个同学,一股脑将存放在单位临时宿舍的家当安放在了这个遍地尘土、零乱无序的“新家”。有家的感觉真好,我们忘情地东挪西摆,将卧室、厨房、杂物间等功能区布局出来时,已是凌晨时分。还没来得及躺在温暖的床上享受人间烟火,妻子的肚子就开始一阵紧似一阵地疼,毋庸置疑,这是临盆的征兆。也许是劳累过度,抑或是紧张害怕,妻子脸颊涨红,豆大的汗珠啪啦啦往下滚落,我急得团团转却手足无措,妻子蜷缩在床上煎熬着,“一定要熬到天亮去医院。”我这样鼓励着。等待在痛苦中一分一秒地度过,当看到窗外漏出一丝丝黎明的光亮,我迅速收拾预先准备好的备产物品,骑上自行车带着妻子急匆匆赶往医院。